傅遗瑷静思片刻, 趁着夜黑风高起身去了文玠居住的地方, 进入后院看见文玠屋内的灯光还亮着,她心提到了喉咙, 小心翼翼的潜伏到窗外,用手指抠出一个洞来。
一双眼睛对着里面望了几眼, 整个人都颤栗起来。
里面巫山云雨的两人正如胶似漆, 让她心口沉痛, 收回视线怨念的看了覆在女子身上的男子,心中又怨恨又焦灼,咬紧唇角走开了。
“谁?”文玠自林槿夕身上抬起头,发现窗户一处被人戳破, 立即起身披起衣服走出门外。
打开门, 除了虫鸣鸦雀在这夜风中低叫, 再无别的声音。
林槿夕穿上衣服走到他身边, 红着脸娇慎道:“逸郎, 我们方才是不是……”
“对不起槿夕, 我身体不舒适, 先回房了。”他抿着唇匆匆离去,只留下林槿夕一脸的泪水滑过脸颊。
傅遗瑷回房后,喘息几口气, 苦笑着趴在桌上。
文玠, 你真的再也记不起我了吗?
她抬起孤傲的脸颊, 云淡风轻的笑了笑, 忘了也好, 也好。
“方才是不是你?”
低哑的声音忽然传来,傅遗瑷立即吓了一跳,转过身去,看见文玠就着月光孤零零的站在她的门外。
“你,你怎么来了?”她惊慌失措的掩饰眼底的泪痕。
“我看见你戳破了窗纸,你的身影一眼便能认出。”他微微一笑,走进屋内,来到她的身边轻轻将她带进怀里。
戳破窗纸?他做那脸红事还能看见她的小手段,实在不敢恭维。
“你是想勾引我吗?”他问。
傅遗瑷满腹疑惑,“我不懂公子话中之意。”
“女扮男装入林国公府,见到我就错认了去,夜探我的居所,告诉我,你是不是想勾引我。”
“哈?公子是不是太过自信了,我勾引你?诚然抱歉让你误会一场。”
文玠没有给她反夺的机会,箍住她的手臂将她推到墙壁上,幽黑的眼珠子闪过一抹寒光,俯身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声音截住。
傅遗瑷大惊失色,慌张的挣扎,然唇上的吻愈来愈烈,汹涌澎湃一触不可收回,她手无缚鸡之力抵不住他压下来的力气,整个人被他边吻边抱了起来,扔向床。
身体接触到床面,她心里惊凉身子巍巍往床里面躲去,“你要做什么,文玠,不要过来。”
“不知为何,你给我的感觉始终这么奇妙,让我恨不得现在就占有你。”说完脱去身上衣袍,走到床边将她拉入怀里,撕去她蝶翼般轻巧的衣服。
“无论何时,你都是我的。”
在身体压下来那刻,傅遗瑷再怎么反抗也不得不认命,进入的痛依旧深刻,为什么始终会被他如此对待,情愿也好,不愿也罢,文玠从来没有想过她究竟愿不愿意。
一夜荒唐,致使傅遗瑷脸色显得苍白,文玠将衣服慢条斯理的穿上后,施施然看着她,微笑道:“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
“不用。”
“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不用害羞。”他抬唇道。
傅遗瑷拿起枕头狠狠砸向他,怒火中烧道:“谁害羞!文玠,你明明记得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哪里对不起,你说啊!”
“谁是文玠,你可又认错人了?”他狐疑笑道。
“哈哈,少装了,被同一个男人上了这么多次,再找不出他身上的气味,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活着。”她冷笑一声。
文玠转身走到床边,抬起她的下颚,在她莹润的脸上落下一吻,薄唇轻启:“这是你欠我,傅遗瑷,我要你记住,无论你与谁在一起,你身上只能留下我的气味。”
“你还是承认自己是谁,哈哈哈,你真变态!”
“昨晚折腾了你一夜,没有让你好好歇息,今日我替你传话给苏婳,你就睡会儿吧。”
“有了林槿夕,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是你先招惹我的,遗爱你可又忘了?若不是你突然出现在我眼前,我岂会在一眼之际忆起你的一切,这世上唯有一个女人让我文玠如此念念不忘,那就是你傅遗瑷。”文玠睁着一双阴柔的眼眸认真的凝视她,历经重重,眼前的她还是那个她,值得他时刻捧在手心。
傅遗瑷倏地瞪大眼睛,心口雀跃,随即翻身躺下,发丝如泼墨散开,她幽幽开口:“我,我要睡了。”
文玠回望她一眼,叹了口气,携着春意离去。
终是不同的人,他是君,她亦是君,文玠有他需要守护的突厥大庭,而她则有需要守护的元国,彼此殊途。
林太公寿宴,金樽美酒,菜肴足足七百多道,华丽大气。
红灯笼高挂,侍女人群中穿梭。
林太公举杯笑道:“感谢各位光临,老夫身体尚未康健,便以茶代酒敬诸位一杯!”
众人起身与他一同举起手中的金樽,“祝林太公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哈哈哈,多谢多谢!”他笑着引下杯中茶,继续坐在上位。
苏婳看向傅遗瑷,目光沉重,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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