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毅从床上醒来,柔软舒适的床垫使他一夜好眠,不得不说,包养他的那个女人用心良苦。
他睡觉有许多毛病,习惯睡鹅毛被不习惯蚕丝被,喜欢全棉枕头不喜欢记忆枕,就连他自己都不太在意的花粉过敏那人也细心照顾到了——每个房间几乎都有花,除了书房和他的卧室。
梁毅从少年时期开始就过着独居生活,直到二十六岁的他做了一件不算善事的善事——他资助了一个成年的女高中生上大学,一开始的确是看眼缘,作为商人他偶尔会发善心想为社会做点贡献。后来却在资助的第三年,结束了他的独居生活。
知道那么多的只有一个人——小柔。
梁毅手中摸着被子,不禁发笑。
没想到他一时心神恍惚包养的穷女学生,现在会反过来成为包养他的女明星。大概是世事无常,也可以说风水轮流转,但好在吃穿用度无一不精致,无一不熨帖。
梁毅不由想起那个女孩,他一直“小柔”“小柔”地叫唤她,他不太记得女学生的名字了,只记得她的名字里有一个“柔”字,可能当时也没有用心去记这个女孩。
在学校门口接她放学,叫她“小柔”;
在床上酣畅淋漓,也叫她“小柔”。
二十八岁之前的梁毅对这方面的事情十分冷淡,直到那双纤细的手臂挂上他的脖颈。她白皙柔嫩宛如凝脂的身体,她娇美清纯似不食人间烟火的面孔,还有从她身上隐隐散发出来的,牛奶沐浴露的香味,宛如蛊惑人心的幻境使克制的他摇摇欲坠,可最终他还是被她拉入极乐的美梦,她轻柔地在他耳边低低地叫:“梁毅,梁毅。”
是比他小九岁的女孩的青稚,是真诚地几乎让人落泪的懵懂沉醉的眸光,让他放弃了理智。
他几乎没有问女孩有没有准备好,就吻着她,在她热烈而又隐忍的回应中,使她真正意义上成为了女人,他的女人。
其实,本该不是这样的。
梁毅从未认为他资助了小柔,小柔就得用自己来偿还,依稀是因为小柔在街上被星探看中去拍了校园杂志让他生气,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发生了男女之间的□□。
二十八岁那一年,是梁毅最为放肆的,醉生梦死的一年。
小柔是妖精,让他一个习惯于在夜里,在公司加班的男人会很想回家。
梁毅觉得自己十分没用,只不过想到那个女孩,他的下身就隐隐胀痛。
- -
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梁毅等了一会儿,才听到钥匙与钥匙相撞的声音。
外面的动静有些大,听上去脚步不是很稳,梁毅下床,打开门,宿醉的女人脚步凌乱,下一秒几乎就要摔倒在地上,
梁毅忙上前接住她,
突然,他身体一僵。
她身上的味道,除了酒味,还有即便他在里面五年依然非常了解的味道,男人那个的味道。
也就是这一失神,
夏馥柔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这一摔把人摔醒了,夏馥柔抬眼看到了梁毅,摇摇晃晃站起来。
她穿上拖鞋,把小小的包,看不出什么牌子还有点学生气的包,挂到挂钩上,梁毅看到这个挂钩上没什么包,唯二的奢侈品还是……好多年前他给她买的。
夏馥柔没有把多余的注意力放在房间里突然多出的男人身上,她脱下外衣,只留一件在家里穿的白色蕾丝背心,勾勒出少女在包裹中看不出,脱下却略显丰盈,形状美好的酥胸。
梁毅就站在一边,无声地看着她,很快看到她白皙的背部上的吻痕,
待她转过身来,
梁毅这才好好看清她的脸:她化了浓妆,头发微微凌乱,锁骨有男人啃噬的红印,一大片一大片地盛开在雪白的皮肤上,仿佛尘封在圣洁美好的雪山上的回忆,突然被别人攀登,长出了妖媚鲜艳的花朵。
这样的小柔和印象中清纯干净到永远像个娃娃的女孩不一样。
可她又是夏馥柔,眉眼,嘴唇,依然是那个好看到无论做什么表情都吸引人的夏馥柔。
梁毅双眸短暂失神。
他的手里被塞进几张□□,夏馥柔“扑腾扑腾”地翻着包,皱着眉从许多包里找了好多卡,又晃晃悠悠走进自己卧室,
梁毅跟在她后面,推开没阖上的门,
小柔跪在一个柜子旁,从里面又抽出存折和一捆□□。
她还半梦半醒的样子“踏踏踏”地走过来,一股脑地把东西交给他,
那张合同上说,他是被她包养的小白脸,兼资产管理的经纪人。
夏馥柔找了半天再没找到□□了,就当着他的面把门关了,小眼神一瞟的长发一甩的小细腿一溜达的“砰”地一声。
梁毅盯着紧紧关上的门,许久,抿唇。
- -
他把这一堆玩意儿扔在一边,旋转门柄推门而入,浴室里哗哗的流水声从一扇玻璃门中传出来,氤氲的水汽如乳白的帘幕吸附在玻璃上,
夏馥柔的大床上放着蕾丝花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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