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兔子精媚眼如丝,更是往上掀了掀,那绸裙下竟没任何底衬,只余一双洁白的美腿。
“公子,请你帮帮奴家,奴家好疼啊。”那兔子精看见摘星的反应,愈发放纵。
“既然令堂还等你归家,那还是尽快赶路为好,我会点治愈之术,隔着裙子也能治好,还请姑娘把裙子放下。”他这句话说得连贯,一点气都没喘,眼睛望天,不敢看这姑娘,生怕污人清白。
“奴家不信,怎么能碰都不碰就会治好呢?”兔子精装作娇羞。
不宿:不信就对了,他治不好。
大伤是铁定治不好的,小伤也治不好。
“你放心好了,我会努力医治好你的。”摘星信心满满。
“好。”
见他不为美色所动,兔子精把裙子掀下去 ,换了个方式。
她趁着摘星低头的时候,手绕到他脖颈处,刚刚碰到肌肤,手指便有种正在被灼烧的感觉,她连连痛呼,吓得花容失色,这小鬼有人护着!
她望向四周,这才发现不远处的微生涟漪。
她可以确定的是,来人功力比她高深得多,隐了气息,自己居然半分没有察觉。
可这小鬼细皮嫩肉,尝起来不仅滋味不差,还能增长功力,她实在不忍就这样放弃。
听到兔子精的痛呼声,摘星手一抖,以为又把人给弄痛了,他忙道歉:“姑娘对不住了,我技艺不精,抱歉抱歉。”
这行不了,他另想了个法子:“姑娘你家人在哪,不如我下山去告诉他们,让他们来接你,你看这样如何?”
兔子精对他的客气不为所动,她心一横,下了招死手。
她手腕微抬,掌心出现一团沼气,只打向摘星的面门。
摘星被兔子精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魂快没了,连招都来不及发出便连连后退。
她是个妖精!
微生涟漪见状,抬手掐诀,替他挡了这一招,挥袖招他过来,用袖子遮住他半个身形。
兔子精惊慌失措,这人动手了,自己哪还有命可留?
她连忙跪下求饶:“仙人饶命!仙人饶命!我不知他是您的囊中之物,不然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去动他和您做对,求仙人留我一条活路!”
她不停磕头,声音响得摘星每随她一动,便是一抖。
他心下不忍,拉拉微生涟漪的袖子,朝他说:“涟漪哥哥,我们放过她吧,她也没把我怎么样。”
兔子精见摘星心软,趁热打铁改求他去,她膝盖换了个方向:“公子,公子求你帮我说说好话吧,我娘卧病在床十余年,我爹也瘸了腿,我还有一个嗜赌如命的弟弟,一家人都靠我养活,我走了,他们可怎么办呐!求求你了!”
不宿:编谎话请编的像样一点,傻子都不信。
咸鱼的不屑jpg.
“好可怜啊。”摘星皱眉叹息,心里替她难过,“她好可怜,我们放她走吧,多亏你救了我,我什么事也没有,不如我们放了她吧。”
咸鱼的蒙逼jpg.
这你都信?
它使劲晃动身子,锤着摘星,提醒他。
“嘶——不宿,你撞疼我了。”他揉揉肩,把背上剑袋拿下来,不宿被抱进怀里,他让它安稳一点,“别闹,我们有正事呢。”
摘星拍拍不宿,安抚它。
不宿:……
躺着吧……躺着吧……
傻子主人……
微生涟漪听着不禁觉得有趣。
——这剑灵也好玩得紧。
他传音入密,摆出正经脸:你安静一点,吵到我了。
不宿:卧槽卧槽卧槽。
——嗯?
不宿:卧槽卧槽卧槽。
……
不宿:你能听得见我的声音?!好久、好久没和人聊天了啊!
泪流满面。
不宿:不对,你是妖。我可是除妖灵剑!灵妖殊途,啊,好像聊天啊!
不宿在想聊天和聊天对象是妖中陷入两难。
最终想聊天的欲望打败了理智,他开始疯狂刷屏:我曾经还是一个风光无限的灵剑……
微生涟漪屏蔽了他的话,转而关注摘星的反应。
“这妖想杀你,你就准备这样放过她吗?”他的语气云淡风轻。
摘星眼帘垂下来,以往还是这样的场景,有妖来害他,不过救他的人是父亲。他总是拖别人后退,不管是父亲,还是微生涟漪。
“你帮妖精说话,谁来帮你说话!我不救你,你就能死在妖精手底下!”
这是父亲总说的话,可以自己总没往心里去。
现在父亲走了,自己却还是懦弱的不行。
摘星袖中的手暗暗捏紧,不远处的妖精身世凄惨,可她想要伤害自己……
他明知道自己的行为是错的,除妖师怎么能帮妖说话,可同情总能占据理智,它们一个个可怜求饶的时候,摘星总是心疼它们。
他心疼妖,妖可不心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