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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景淮就没有怪他了。毕竟征战沙场的人,要是都像她或者像房玄令一样瘦弱,外加残疾,还打什么打?不如将国土全部送给人!
头可破血可流,国土不能送。所以萧昭体重带给她的负担也忽略不计。
景淮重重将人往床上一甩,一个踉跄,跌倒在床榻旁呼呼喘气:“萧昭啊萧昭,你说你那么重干嘛?跟吃了秤砣一样!”
但是仔细想来,怎么那一晚她丝毫没觉得这人重?难道情到深处自然忘却有关愉悦之外的事情?
这么想来就怅然了,那种滋味是美妙无比,这辈子上辈子也没有经历过,但……估计以后也没有机会。
萧昭不能苛待,她也不想苛待自己,她抱起被子,铺在地上,半边垫着半边盖着,也还能入睡。
不知是酒起作用还是困意来袭,景淮躺下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换了个地方……
地方还是在她的小居里,没有她的命令,别人不会进来,她安全的很。只是,她昨晚不是睡在地上吗?怎么会换到床上?
她掀开被子,衣服裤子好好的都穿在自己身上,下身没有痕迹也没有不适,幸好,什么事也没发生。
果然,萧昭还算言而有信。
不过大晚上来找她喝酒这样的举动还是少一点为妙,昨晚她可是被吓得有点坏,本来脑子就不够用,被他这么一下,估计……很快就能养鱼了。
大约是他早醒的时候发现不是齐王府很害怕的逃跑了吧?
拨浪鼓似的拨了拨脑袋,很是坚持自己这个想法很可能正确。
萧昭醒来的时候很意外自己怎么睡着了——不是睡着,而是醉酒。
他知道自己酒量不太敢,平日不敢喝太多,但因在玉风楼喝了许多,酒意上来的时候又与景淮饮了几杯,没坚持住就睡着了。
他醒来,转了转脑子,很快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这是在景府,景淮家中……
他掀起被子起来,视线落到缩成一团的一个圆圈上——原来是他的景大人!
大概是觉得男女授受不亲,但二人都有了肌肤之亲,她还矜持睡在地上……看来,这个人还是不够喜欢他。
在刘向手中,没什么女子是他搞不定不能获得芳心的,但凡能上手的,十六到三十岁,他都能讨好。
萧昭不同,他话语不多,一贯手腕铁血,手里逼供过许多敌军探子,又沾染了多少人的性命,他这样的性格,无情冷情,看中一个人该是一辈子的事。
他只能将自己一颗真心给她,看她珍惜还是不珍惜。
不珍惜的话硬塞不就好了。总该喜欢的他这个人的。
上前打横抱起景淮,却发现她的身体如此冰冷。
这个秋天的天气还是很冷,景淮冻的浑身发抖,手指尖忍不住颤抖,从指尖冷到心里。
萧昭亲了亲她的嘴巴,软软的香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