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二字,心疼的拿起牌吹吹,真是一群不懂珍惜的人!
鄂王嫌弃的看着他,还吹吹呢!
“五郎来了?”阮珍凑到宫阑夕身边,绕了一圈问道,“元宝呢?”
“元宝在侯府里,若四娘想见,改日我带它出来。”宫阑夕回道。
阮珍露出失落的表情,复又笑起来,道:“既然来了,那就一起玩牌吧!茜茜可是散财童子呢!”
“阿珍!”楚言嗔了她一眼。
宫阑夕不经意似得扫了羞怒的楚言一眼,目光流转,道:“如此便却之不恭了。”
四人玩牌,宫阑夕没有参加,只在楚言身后看着。
一局下来,她又输的一塌糊涂,应了阮珍的那句“散财童子”,又因为有外人在这里,窘的满脸通红,偏偏等她放下牌后,宫阑夕还给她递了杯茶,总让她觉得这人也在笑她。
“看吧五郎,我说的是吧!”阮珍得意的问宫阑夕。
“郡主只是手气差了些。”每次都摸到一些小数牌也是运气稳定呐!他看着红着脸的楚言,嘴角一抹浅笑。
鄂王催促道:“楚散财,快点摸牌呀!”
几人立时笑了出来,楚言眉头一跳,碍于宫阑夕在这里不好发作。
阮珩抱着牌笑的乐不可支:“哈哈~楚散财,这外号好,以后就这么定了,哈哈哈~”
楚言当做没听见,看着一手烂牌已经灰心了,她都幸运的重活了一次,按道理运气会变好的呀!
鄂王看着楚言皱眉犹豫的样子,充满恶意的说:“茜茜,你不如让五郎试试,说不定能给你摸张百万贯呢!”
“对啊!”阮珍附和。
阮珩也点头表示赞同,三个人都一副看她笑话的表情。
楚言恼了:“你们很开心吗?”
“显而易见呀!”阮珩摊摊手,脸上的笑就没停过。
若是宫阑夕也摸不到好牌,指不定他们要怎么奚落她。楚言才不让他们得逞,自己要去摸牌,却听宫阑夕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修长的手越过她的身侧,带着淡淡的薄荷香味,他从牌堆上拿了最上面的一张,翻过来一看,楚言惊得睁大了眼。
那三人看到他们的表情都面面相觑,鄂王道:“该不会真的是百万贯吧!”
比百万贯还大呢!楚言没有回答鄂王,惊喜的从宫阑夕手中拿过,道:“多谢宫经使。”
“郡主不必客气。”他看着楚言的牌,虽有万万贯,但她其余的牌还是太小,赢不了。
所以楚言还是输了,但是阮珩三人看到那张万万贯还是吃惊了一下,要不要这么巧?接着楚言又让宫阑夕替她摸了几张牌,竟然都是好牌,索性她就让宫阑夕一直帮她摸牌了。
“金孔雀,我赢了。”楚言丢了最后一张牌,扬眉吐气道,终于赢了。
“是五郎赢了才对。”鄂王慢吞吞的拿出钱。
楚言从他手里一把夺过,道:“运气是宫经使的,牌技是我的,当然是我赢了。”
“说不定让五郎亲自上阵,比你玩的还好。”阮珩找到漏子就想挖苦她。
楚言一滞,这一群混蛋!
宫阑夕看到她郁结的样子,眼底深处的笑意更胜,不动声色的微微靠近了她,三匀香沁入鼻息,浓淡适宜。
于是楚言下场,由宫阑夕顶上,然后楚言就哑口无言了,他的手气真是——不是一般的佳,手中最小的牌也是五文,几局下来,她原本输了的银钱全部赢回来了,而且又赢了不少。虽然不是她赢得,但看到那三人郁闷的样子,还是欢喜的紧。
“五郎啊五郎,给点活路,现在就你一个人在赢,多没意思。”阮珩看着手里的烂牌道。
“我猜郡主是想把你们的银钱全部收入囊下,还是片甲不留吧!”宫阑夕微笑着出了手中的最后一张牌。
阮珩扶额,掏钱。
楚言伸手,接钱。
几人玩得兴致冲冲,忽然就听到外面一阵杂乱,似乎是吵了起来,楚言赶紧出去,看到楼下两伙人吵吵嚷嚷的,不时传来“定国公”“关内侯”几个字。
“定国公虽然功绩卓著,一门上下忠心为国,但这般触犯国法,确实令人失望。”一个人惋惜的说。
“我看就是自恃功高才会公然触犯大周律法!无视圣上天威!”说话的这个人是太常寺副卿的儿子,以前楚言听过他嘲讽楚家,说的老的仗势自持,目中无人,小的不知天高地厚,毫无女德。
张副卿是正四品的官员,不涉党派,这个儿子倒是糊涂,与李觅之的长子走的颇近。不过终于有人送上门来,正四品官员之子也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