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欢回到家的时候, 已经接近晚上八点半。
她走到楼下,黑暗中瞧见一个影子,还没看清楚, 自己就被他拉过去。
浓烈的酒气中夹杂着她熟悉又喜欢的味道。
易欢伸手, 摸着他的脸颊:“沈霃宽,你猫在这儿是想当鬼吓唬人吗?”
“我专吓唬你。”沈霃宽低头,额头靠着她的额头, “谁叫你让我等这么久。”
易欢手指点着他的下巴, 语气轻轻上扬:“等了多久?”
“不知道,很久。”他重复着,声音低沉, “很久。”
等你, 一秒钟都嫌久,等太久都会等。
“那我给你赔个不是?”易欢嘻嘻笑着, 指尖顺着他脸颊往上,抚着他的眉眼,“略表歉意。”
沈霃宽嘴角弯起,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你这种毫无诚意的道歉怎么够?”
易欢正色:“我一般不给人道歉。”
“我是一般人吗?”
易欢忍不住笑道:“是, 一般人比不上你。”
一般人还真没他脸皮厚。
易欢仰起头,刚想关心一下他是否醉酒了难受,就被满嘴酒气的人禁锢于怀中。
沈霃宽低头亲她, 没有给她半点躲避的空间。
易欢伸手想推他, 最后却抱住他。她闭上眼睛, 沉沦此间。
她在心底默默叹道:算了,真是败给你了。
夜色之中,红砖墙下,两个人拥吻。
过了许久,久到她快闻不到酒味,只闻到淡淡的香味,沈霃宽才放开她。
易欢捏了捏他的耳坠,说:“你喝醉了。”
“没有。”
“你现在酒量多少?”
“三斤,这才喝了二斤不到。”
易欢表示惊讶。
沈霃宽在她耳边低语一句:“我们分开那段时间,我整天无所事事,别的没学好,就学会了喝酒。”
易欢听了他的话,低下头沉思。
“想什么呢?”沈霃宽手指点了掉她的鼻尖,问她。
轻轻摇了摇头,易欢小声嗫嚅着:“没想什么。”
她撇了撇嘴,转过身,掏出钥匙开门。
两个人一前一后,脚跟挨着脚尖地进入屋内。
沈霃宽在她后面,进屋后反手甩上门,搂着她的腰就往卧室走去。
“洗澡去。”易欢按住他的胸膛,“你闻闻。”
“我洗过了。”沈霃宽的手不老实在她身上游走,“来之前我喝了解酒茶,刷了牙,洗了澡,还换了身衣服。”
易欢笑,他还真是忙完了一整套,怪不得总觉得这酒味里还夹杂着淡淡的香味。
她微微垂眸:“那我也要洗澡。”
沈霃宽嘴角噙着笑,说:“不,不用,你又没喝酒。”
第二天是周一,沈霃宽也不敢折腾太晚,怕累到易欢。
他摸着易欢的手,轻轻按捏着她的手腕,“下次还是去酒店吧,这个床不太行。”
总感觉动作稍微大点,这床就会塌掉。
易欢还没吱声,他突然又来了一句:“或者,你干脆搬去我那儿。”
反正,迟早要搬过去。
易欢伸手揉着脖子,脑子里想着一些事,也不知道此刻说什么好。
沈霃宽见易欢没有明确拒绝,便默认她是同意了的,“你觉得哪天搬家比较合适?”
他觉得,太热的天搬家不舒服,太冷的天也不舒服,现在的天气不冷不热,只有不下雨,就是搬家的最好时机。何况这里马上就要拆迁,早些搬过去也省得易欢再折腾着找房子。
易欢并不知道这里即将拆迁,便说:“住久了,也觉得这儿挺好的。”
沈霃宽见她一直用手揉着她自己的脖子,便也伸过手去帮她揉了揉,“扭到了?”
易欢点头道:“感觉跟落枕一样,肯定是被你折腾坏了的。”
一见面就吵着要,都不知道让她歇歇,跟头没吃过肉的饿狼似的,看着比当年没分开时还要猴急。
沈霃宽低头吻着她扭到的部位,语气小心翼翼的,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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