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开不开心? 她刚把桌上的凉菜摆正,就看到有人来, 一抬头, 发现居然是沈总最先到的, 急忙走过去, 热情地招呼着。
沈霃宽脱下外套。
站在他旁边的服务生及时过去接在手中,小心地挂在一旁的无门柜子里。
芷园老板看到沈霃宽,在心里评价道:果然百闻不如一见。
时兆伟曾跟她评价过沈霃宽, 他说就没见过长这么好看的男人还有这么好手段的。
时兆伟说:“跟老沈总比,比脸, 他赢;比狠, 他更胜一筹。他就是这么一个不好惹的主。”
“那跟你比呢?”芷园老板当时问他。
时兆伟呵呵笑了笑,眼里透着一股令人绝望的冷漠:“只要开得条件够好,我就能拿刀捅自己心上人。你说谁赢?”
芷园老板忍不住笑了:“真可怕, 得亏我不是你心上人。”
她没有和沈霃宽接触过,不确定自己此刻该讲些什么话才合适,索性面带微笑地候在一旁。
沈霃宽问她:“点酒了吗?”
芷园老板道:“时总之前定了奥比昂干红。”
“红酒?”
“沈总有什么特别想喝的吗?我立刻让人送上来。”
沈霃宽看着逐渐走来的易欢三人,语气冷冷地说道:“换白的。”
“那……上茅台?”芷园老板知道时兆伟最爱茅台, “53度的贵州茅台?”
沈霃宽颔首。
“沈总肯赏脸芷园, 那些差的酒我就不拿出来丢人现眼了。”芷园老板拿出自己口袋中的金卡, 对服务生道:“拿我的卡去, 让柜台开两瓶珍版茅台。”
时兆伟已经小跑着进了雅间的门, 刚好听到芷园老板的话。
他伸手抽走服务生手中的卡, 塞回芷园老板手中, 然后咧嘴大笑, 笑得眼角下的疤痕都挤出了纹路。
他热情地拍着芷园老板的肩膀,手停在芷园老板左肩中间位置,手指轻轻点了三下,“小廖,我请沈总,怎么能让你拿钱?”他对服务生道,“去开酒,钱还是算我的。”
芷园老板小廖道:“时总,看你客气的。”
时兆伟对沈霃宽道:“先前我听妹妹说,你没事的时候会跟朋友喝点红酒。我想不到你也会喜欢喝白的?”
沈霃宽道:“跟你喝酒,红的怎么能行?”
“那是。”时兆伟走到沈霃宽旁边,“还是我们中国的白酒够味儿。就那茅台,我觉得就好。喝下肚子,感觉都跟红酒不一样。红酒那甜滋滋的味儿跟饮料一样,有个屁的喝。”
沈霃宽笑笑,没说出内心的那句嘲讽之语。
这时,易欢三人也走进了包厢。
最后来的是石宽磊。
一行人都进入后,芷园老板小廖离开,走得时候嘱托服务生注意着点。
她并不怕这些人喝醉,她怕的是今天这几个情绪看着都不太好的人喝醉。
时兆伟发狂的样子她还是怕的。
不过她想,这里面有时唯一和另外两位女士,想来时兆伟看在时唯一的面上,不会过分放纵自己的情绪。
时兆伟存了私心,故意让沈霃宽挨着时唯一坐。
沈霃宽面带微笑,似乎对安排座位这种小事并不在乎。
易欢旁边坐着巩珍珠,另一边坐着石宽磊。
当易欢目光扫过他的时候,他露出一丝幽怨的神情,不过很快就淹没在他程序式的微笑里。
易欢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有些热。
“怎么了?”石宽磊凑过头来问。
易欢道:“没什么。”
“是不是身体还没好?”
“没。”易欢摇头,“昨晚上睡得不错,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时兆伟看着易欢和石宽磊,咽了下口水,心想等会在跟石头说道这事。
石头想和易家人好,呵,不可能。
想到这儿,他又侧目看了一眼易欢。
易欢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她此刻正跟巩珍珠笑着说话。
时兆伟看不出什么异常,便端着酒杯,站起来,对着桌上的几个人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话,然后仰头将小酒杯中的白酒一口闷下,算是开场助兴。
他举着手,将酒杯口朝下。
酒杯里干干净净的,一滴都不剩。
“哥,你这是做什么?”时唯一笑着压了压时兆伟手中的酒瓶,“霃宽不是外人。”
时兆伟道:“哥跟沈总难得有时间共聚一堂,这酒得敬。”他放下酒杯,“沈总,我是诚意满满,就不知道您怎么看了。”
沈霃宽笑着把玩着手里的杯子,道:“我能怎么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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