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保护你,不光保护你的身体平平安安,更要保护你的脊梁,程家世代相传、宁折不弯的脊梁!”
如出一辙的话语在耳旁响起,将程景轩从回忆里拉出来。不管是从前还是往后,他的这份真心实意都堂堂正正摆在眼前,就像公堂上高悬的“正大光明”,从未变过。
程景轩微微一笑,傅君尧脑海里便响起不合时宜的电子音:“叮咚~恭喜宿主获得目标人物1点好感度,当前好感度98点。”
不是在吵架么?加什么好感度啊?
傅爷有点蒙,耳边传来程景轩的低笑声,他更为怒不可遏:“你笑什么?”
这时候系统来了一句不咸不淡地吐槽:“当然是笑你傻咯。”
“……”哥早晚把你这破手环熔了。
程景轩握住他的双肩,像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似的:“我知道。”
傅爷不自在的红了脸,抓着人衣领的手也不着痕迹的松了,心里哼哼唧唧道:“你知道个屁!”
程景轩放开了他:“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那些丧尽天良的人,自有律法制裁,我即使报仇再心切,也没有立场代替律法行事,否则,我不就成了跟他们一样草菅人命了么?”
“你既然明白,那你还……”
“宁为短命忠贞鬼,不做偷生丧节人。我爹是含着莫大的冤屈郁郁而终的,要让他死得瞑目,就非得由律法来还他一个公道不可,这个公道或许会姗姗来迟,但我坚信它一定会来的。”说着,程景轩把已经见了底的药碗往他手上一递:“你闻闻。”
傅君尧疑惑地嗅了嗅:“人参、肉桂、黄芪、菖蒲、车前子……没有五节草的味道!你根本没下毒!”
程景轩点了点头。
“可是……五节草的药柜分明有被打开过的痕迹啊!”
“我原本是想毒死他一死了之,可当我把五节草捏在手上的时候,我犹豫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傅君尧抬头,程景轩琥珀色的眼底映着一汪深邃的海洋。
“我不希望用这双手去拥抱你的时候,是粘着鲜血的。我可以忍受自己脏,却不愿意让你受到半点玷污。”
傅君尧怔了怔,配合刚才脑海里的提示音,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子里炸开了锅。这想法要是说出来是个误会,那足够程景轩嘲笑他半辈子了,可他又隐隐期待着这并不是一个笑话,因此心里紧张地打起了小军鼓,纠结了半晌才期期艾艾道:“你这人说话总含含糊糊的,也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
“那我现在就跟你说清楚,我的意思是……”
“咳咳……”原本在躺床上当背景板的朱庸忽然诈尸似的咳嗽了两声,生生把屋子里高得不正常的温度拉低了几分。
程景轩和傅君尧不约而同地别过脸去,表情和心跳都变得一言难尽。刚才的话题肯定是继续不成了,那还不如尽早回归现实,于是两人一左一右绕到朱庸身旁,同时搭上了他的脉搏。
傅君尧不着痕迹地收回手,冲程景轩轻轻颔首。
程景轩会意,凑近朱庸耳边喊道:“庄主、庄主,庄主!”
他一声比一声响亮,如果隔壁有邻居,大概已经开始掀桌了,朱庸这才缓缓动了一下眼珠,将醒未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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