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军在那边急着等钱呢,效云,咱俩现在去银行,把钱转过去!”
朱春燕心里虽然不舍自己卡上的钱划给不知能否还回来的武效军,但脸上并没有流露出来,很担当地提议着。
只要有人把钱给武效军寄过去,解了他的燃眉之急,武平顺现在可不管那么多,用沧桑的声音点头道,“你们快去吧!办完,直接给效军打个电话,让他安心!”
朱春燕之所以要和恨之入骨,不愿搭理的武效云一起给去给武效军汇钱,是对她心存芥蒂,加了份小心,经过上次那件事,确实领教了效森这个妹妹不是省油的灯,深深体味了被缠不清缠着的那种生不如死,备受煎熬的痛苦滋味,有她作见证,堵住她的嘴,以后不会留下什么麻烦和后遗症。
武效云对朱春燕今天的表现非常的满意,再也没有以往的泼辣和猖狂劲,犹如被霜打茄子一样,在朱春燕面前彻底服了软,一出家门就泣不成声担忧地问道,“嫂子,效军这次能不能躲过去啊?”
朱春燕脸上带着一丝不安的说道,“现在到底是啥病还不明确,凭效军豁达开朗劲,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但也不好说!”
“嫂子,这几天我老是做恶梦,夜里总是叫效军,肯定不是好事,结果就出现了。效军这么年轻要是突然没了,玲燕肯定要再嫁,那孩子咋办啊!”武效云抽泣着,言语之中,流露出了几分萧瑟之意。
“别瞎说,效军准没事儿。再说了,玲燕这些年没少照顾效军,即使效军出了事,也不能拦着不让她改嫁,孩子是玲燕生的,她会舍得丢下不管吗!就算她不管,咱们这边不还有好多人吗,我正想有个女孩,玲燕真要是舍得,倒乐于把亿文留在身边抚养成人!”
朱春燕喝止了武效云说些不吉利的话,也把自己的想法向她流露出来。
武效云很赞同朱春燕的想法,她和三哥都是公职人员,违反国家计划生育政策是要被开除公职的,丢饭碗的事儿绝对不能做的,这不适是最好的选择,带着一丝忧伤说道,“咱爹对效军视如掌上明珠,真那样的话,他才不愿意让自己的孩子被玲燕带走,到时候肯定要把亿文要回来,你抚养亿文大家都放心!”
“现在想这些都是多余,效军在很多方面要比你三哥强得多,家里人不能没有他,得想方设法支持鼓励效军赶快治病!”毕竟那是最终无奈的残酷的选择,朱春燕不愿和武效云讨论这种沉重的话题,随打断了武效云的话。
武效军和白玲燕心里很没底的坐在附近北京路上的凉亭里,静静地等待老家三哥的回音。
担心父亲知道的事儿最终还是出现了,还有两个姐姐,不用想,这是朱春燕的主意,想着这些年家里人与人之间缺乏信任,一个个都窝着一肚子的火,形势相当的复杂和不容乐观,反而对朱春燕少了埋怨和更多的理解。
听着父亲苍老而又淡定的声音,他并没有被自己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所击倒,心里多了几丝安慰,现在家里能够对自己担心和忧愁的主要人员都出现了,在这个非常的关头,应该没有谁丢弃,哪怕是表面上装出来的,也不敢在老父亲面前流露半点,谁也不愿看到老父亲痛苦地倒下去。
白玲燕心里很没底地问道,“效军,家里能不能给寄来钱啊,要不,再和别人联系联系?”
没有明确自己的确切病情之前,即使自己倒下,家里人无论谁出,一座宅子和三亩地将来可以作为对他们的补偿,果真是不治之症,坚决不治,绝不能给玲燕留下负担,武效军打定主意不开口向平西任何人借钱,坚定地说道,“以前是以前,这次没问题!”
这时,武效军的传呼机响了,一看是平西的号码,根本没心情回,随手摁掉装进口袋里。
眼看接近中午,还没有老家的消息,白玲燕实在等不及了,忍不住向武效森家打了个电话。
“小白,别急,你嫂子和效云已经去银行二十多分钟了,还没有回来!估计已经办好了!效军现在怎么样,父亲准备现在动身过去!”武效森十分担忧地说。
“现在还没有明确诊断,没有住院,医生说先把烧推下去,接下来再找病根,我一个人还能顾得上,告诉爹千万别让他过来,他来了也帮不上什么,我也没时间和功夫照顾他,有啥情况我会随时告诉家里的!”
现在,白玲燕已经是一个头两个大了,一听武平顺要过来,头皮都感到发麻了,忙委婉的阻止道。
武效森很无奈地说,“成,我劝劝父亲,暂时先不让他过去,不分散你和效军的精力,等过段时间,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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