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是什么?”他想了想又问,“难道说,是我最近长得帅了些,所以你要多看我几眼?”
烟烟咬着唇,又摇摇头。
“啊?还是错了?”他歪着头不明所以,觉得跟这小姑娘打哑谜真没意思,心下里也不准备再多问时,却听到烟烟咬着唇,盯着他,小声道:“千帆哥,你。”
“怎么?”杨千帆就算是个傻子,也能从烟烟的神情中发现有所不对,他问:“烟烟妹子,你快告诉我,我怎么了?”
“千帆哥,你刚才说的那些,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啊?”
杨千帆再次张大了眼,怎么可能?
这些明明就是他刚经历不久的事啊?
怎么会没有发生过?
他望着烟烟,准备解释,或是找出一堆理由,还没来得及,就听到烟烟道:“你还记得,你刚来这个洞里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吗?”
杨千帆一脸懵,似乎毫无印象。
“发生了什么?”
“你从刚回来这个洞里的时候,一不小心摔倒,撞到了头部,所以这一路都是我扶着你从洞口一直走到这个地方来的。”
“而且,这间山洞,我们也才是刚走进来不久,甚至都没有超过一炷香的时间,根本就来不及发生你所说的那些事情。”她伸出手,指着司夏先前正望着的石壁,“你看,这山石的中央都是一些怪七八糟的小石头,根本就没有你说的那个青蛟。”
她望着杨千帆,有些犹豫。
道:“这里没有青蛟,没有洪水,没有怪物,更没有新长海。”她摇了摇头,“千帆哥,你......应该只是因为撞到了头,做了个梦而已。”
什么?
杨千帆整个人都呆住了。
烟烟的一番话,就如同一道晴天霹雳,把他劈得魂不附体。
他急忙回头,盯着那块奇形怪状的石头。
在那半空之中,乱石成堆,墙面上一点也不平整,也没有什么被雕刻在半空之中的青蛟,仿佛眼前的这一切都在证实着他不过是在山洞里做里一个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梦境罢了。
杨千帆诧异的摇头。
他不太相信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逼真的梦境?
如果说那只是一场梦,那为什么梦中的一切会真实到可以错乱他的记忆?可以真实到司夏的一举一动,甚至是她说过的任何一句话,都在他脑中历历在目的回响。
杨千帆快步走到司夏面前,抓着她的双臂,“你之前还说,那青蛟不过只是一堆石头,不过只是被一丝怨念依附,还妄想着破石而出,真是自不量力。”
“难道这些话你都不记得了吗?”
他盯着司夏的眼,企图从她的眼中,找到一丝丝的情绪,以证实他说的话没有虚假。
司夏任凭他抓着双肩,不反抗也没有情绪,但她越是这样的神情,杨千帆就越是着急,越是努力想要证实他说的话不假,证实他说的话不是白日做梦。
可就算是如此,他自己的内心却开始一点点溃败,开始怀疑这一切真的只是因为他撞到了头,而做的一场虚假的梦境而已?
山洞里静悄悄的。
四人沉默了许久以后,杨千帆自嘲的冷哼了一声,打算放弃这无谓的争论,又忽然听到身旁脸色冰冷的女妖怪说,“古语有云,心之所念,毅为之魇,梦之所见,毅为念之。”
“什么?”杨千帆没听明白,却也没有心思再去弄明白。
烟烟却为这段话作了解释,“在很遥远的时候,有过这样一句话,人心中所念想的执着,叫做魇,在梦中所看见的,是因为心中的念太过于执着,当一个人很执着的念想着一件事的时候,就会出现梦魇。”
“而梦魇,就是神怪诡异,也是解释不了的异象。”
“甚至可以再通俗一点的理解成为;在梦中发生的可怕的不能被自己左右的事情。”
所以,司夏的意思是说,他是因为长期跟司夏在一起,见惯了那些神鬼莫测的事情,所以脑中遗留下了某些自拟的故事,并通过司夏存在的这一现象,自己脑补就变成了她所谓的梦魇?
杨千帆思考了很久,终于明白过来司夏的意思,当即就想要反驳,觉得她这番说法,毫无根据,怎么就会平白无故判定他是自己脑补的梦魇了?
这样没有证据就妄下结论,跟以前的庸医误人有什么区别?
他想着想着,心里就有些生气。
觉得在这四人行的队伍之中,就因为他不会法术,他是个凡人,所以说什么话都没有分量,做什么事都要被他们怀疑吗?
他气得有些发颤,回头去瞧瞧那另外三人,却发现他们跟没事人一样,依旧各忙各的,特别是那个妖娆怪气的逆风,越看就越是火大,但生气归生气,实力没有也确实是不容忽视的事实情况。
他垂败的坐到一旁,生气的用力踢拽脚边的石块,一个长得如小鱼一般的石头,被他一脚就用力踢得缩了进去。
杨千帆愣了一下,想着怎么会有这么不耐踢的石头?
他满脑子的好奇,刚一蹲下身去想要去触摸那块小鱼石头,就发现眼前忽然白光一闪。
然后,他整个人就悄无声息的消失不见了。
……